20121128

死士搏人炒

http://newsabeta.blogspot.com/2012/11/blog-post_4567.html
來自亞視的聲音

這篇文字﹐一言蔽之﹐就是想將亞視新聞部﹐與「亞視管理層」﹐甚至「亞視」﹐劃清界線。

例如:
年幾以來,亞視新聞部受到嚴重衝擊,江澤民一役,着實是很傷,但當時我還未重返亞視,何況立法會也查不出個明白,我也不見得知得比別人多,我只能說那天在電視看見王先生說自己也是看電視才知道事件時,不禁狠罵了一聲。這算是個什麼老闆?關不關你事也好,這是應有的承擔嗎?

作者無片言隻語﹐譴責梁家榮 (包括其後立法會言詞閃爍、謊話連篇)、譚衛兒等等﹐無膊頭﹐把關不力﹐無興趣檢討新聞部有無過失﹐只將責任都推到「亞視管理層」﹐總之唔關佢o地(新聞部)事。「立法會也查不出個明白」,所以﹐「我也不見得知得比別人多」﹐避得好。

又例如:
亞視管理層向來更迭不斷,時有混亂,我也見怪不怪,但奇事發生在這王盛兩叔侄,他們最近的大集會、言論、行為,着實超乎常人所能接受的尺度,更嚴重的是人們對亞視的鄙視,似乎並不規限於個別人士,而是整個亞視遭殃,新聞部也不能倖免。

注意「整個亞視遭殃,新聞部也不能倖免」﹐作者的潛台詞﹐是新聞部應該倖免﹐亞視新聞部應該自外於亞視﹐ (類似有人認為自己是「香港人」﹐不是「中國人」之類)﹐唔理亞視點衰點賤﹐都唔關亞視新聞部事﹐「對新聞部繼續努力的人,始終引以為傲」。

這就是亞視記者的情意結吧﹐一方面自以為清高﹐有past glory(六四躲於公廁唔走、六君子集體辭職etc)﹐不屑與「亞視」扯上關係;另一方面﹐又好想代入亞視被壓迫一群(那些拖埋一家大細去政總撐場﹐資料室、道具部的可憐蟲)﹐爭奪大眾同情﹐讓人忘記﹐亞視新聞的今非昔比。

其實﹐經江澤民死訊一役﹐邊個重敢郁新聞部一條毛? 王征有叫李彤、陳潤芝去政總跳肛南style嗎?冇丫嘛。亞視新聞咁垃圾﹐新聞部有想過負責嗎? 論自我審查、趨炎附勢、主播貌醜、親共媚共﹐比TVB更嚴重﹐忝居其中﹐不以為恥﹐又不辭職明志﹐又有什麼值得「引以為傲」呢。

講到尾﹐又是一場戲﹐推個想唔撈的part-time去死﹐人肉炸彈搏人炒﹐就能還亞視新聞部一個「公道」? 妙想天開。

20121120

白痴余文樂


余文樂十大電影


與人為善﹐以為至少有《無間道》什麼的﹐誰能料到﹐他的十大﹐裡面竟然沒有港片﹐甚至沒有《志明與春嬌》什麼的。

好笑的是﹐8月30日蘋果日報﹐余文樂重大條道理:
「部戲一定要有音音姐,我先肯做,因為冇佢點成事!我對彭浩翔好有信心,如果真係佢導演,我會演出,想支持港產片,希望觀眾、電影公司老闆同我一樣,多支持港片,之前《春嬌與志明》成功,繼而到《低俗喜劇》又得,證明觀眾實實在在想睇番接近香港口味嘅電影,呢兩部戲叫好叫座,老闆一定賺錢,所以拍地道港片一樣有市場。」

明明是吃港片飯的人﹐余文樂忘本如此﹐就是反骨。
同政務司司長一樣﹐一邊叫下一代讀洗腦教育﹐一邊將子女送往英國﹐誠信何在?人格何在?

余文樂的確白痴﹐但由此觀之﹐他至少有個優點﹐就是誠實。

愛不可勉強﹐他根本不喜歡港產片﹐寧願選匪片可可西里﹐他都不要港片。他甚至不選自己注演的電影﹐他對自己一點都沒有興趣。

要他一邊看港片﹐一邊拍港片﹐一邊叫觀眾買票、叫老細付錢支持港片﹐真是太難為佢了。

舒琪十大愛情電影

差別真是不少﹐舒琪即使已向共匪歸降﹐但她有本心﹐沒有忘記港片。

她不回匪區拍大片﹐花個把月﹐與余文樂這類白痴﹐拍黎妙雪的劣片《謎倩》﹐影迷豈能忘記她的恩情。

還有一件重要的事﹐伊沒有偽善﹐她有選自己主演的片子﹐好就是好﹐無須避忌﹐不妨向群眾介紹。

簡單一件事﹐我見到余文樂的自卑﹐也見到舒琪的自信。個人修養高下﹐就在其中矣。

20121118

變回漫畫迷


行過7-11﹐見到雜種呢期﹐好似古谷實封面


不是古谷迷﹐不懂楊光時務這種低級幽默

楊光時務﹐皮裡陽秋﹐用心歹毒﹐邵音音個契哥﹐中策組的邵波波﹐係時候反攻了﹐重唔拉人封艇?



突然變身﹐做回漫畫迷﹐日子﹐真是過得太悽涼了

20121107

死前去信和

寂寞的星期五全歌詞

聽了<寂寞的星期五>﹐聽不出什麼所以然﹐音樂真係太乏味了﹐層次低﹐即使好似好多花臣。

齋看歌詞﹐感覺比較好﹐我只能認為﹐佢地唱得差﹐presentation差。例如呢首歌﹐不看網上歌詞後的remark﹐真係聽唔出是講砍頭也不回頭。

這是my little airport能進出台灣和共匪地區的理由嗎? 他們的歌詞﹐即使夾雜地道口語﹐但相對其他特區歌詞﹐即使你不懂廣東話﹐至少是看得懂的。

抽不出一刻空虛 已經得到你所需 成了好一對 忙著去策劃更好的以後 想不起想鬥嘴 人間多少瘡疤見報 若太深奧懶得知道 斑點狗太瘦 是與他僅有的煩惱」﹐如此矯揉的歌詞﹐減去了謝安琪的情感詮釋﹐真看得懂嗎?

專業與狗up之間

my little airport的歌詞﹐不像專業詞人般爛﹐又比網上狗up好一點﹐Rock唔Rock﹐indie唔indie﹐詩不像詩﹐有暖昧﹐無隱喻﹐微言甚多﹐沒有大義﹐介乎兒歌與流行曲﹐不溫柔不暴烈﹐在中間狀態徘徊。

全世界都有暴動的青年﹐但香港幾時先出現?」﹐那就是香港人的終極狀態吧﹐不戰不和不守﹐不死不降不走﹐流血暴動與麻木不仁之間﹐存在著很大的空間。

另一好處﹐是多一重irony﹐比有話直說﹐有屁就放好一些。例如<菊花的味道>﹐「如未真的試過這奇異的喜好﹐又如何確定它的不好?」認真講﹐不過你阿媽是女人﹐但如此粗俗的禁忌﹐寫成很中庸的歌詞﹐由女仔口震震地唱出﹐「你給了我這一種菊花的味道﹐亦從此為我帶來煩惱﹐我不知道可以跟誰來傾訴﹐只知黑暗不再像從前恐怖」。

歌者像一團迷霧﹐主見不多﹐就有很挑機的味道。假如此曲由男的唱﹐就沒有奇妙的效果﹐香港不外乎又多了一隊同志樂隊。

其中﹐無大智慧﹐但無可否認﹐是聰明﹐市場策略聰明﹐如<憂傷的嫖客>﹐好似爆得很﹐好此道者聽罷﹐只能說又被搵笨了﹐不外是閉門打機者的sentimental crap (歌名改作<女僕cafe中憂傷的宅男>﹐歌詞一字不改﹐其實都冇分別)。

留得少年青衫薄

<寂寞的星期五>中﹐我聽到社運倦怠﹐集會疲勞﹐梁振英好煩﹐黃之鋒好爛﹐我只想離開。以前想離開﹐是去法國﹐去巴斯隆拿﹐現在想離開﹐要先練好北京話﹐爺前姊後﹐行路上廣州﹐只想去搵食。

全碟最震撼的﹐可能很少人認同﹐是<去信和賣碟>﹐人家移民賣樓﹐我們死前賣碟﹐焚膏油以繼晷,恒兀兀以窮年﹐年深日短﹐青年漸薄﹐此之謂廢柴的悲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