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1126

日語同學會 #3



出演
松閂クンイチ 堀北真稀 
堤珍一 劇臀ひとり  
成海璃寺 山奇努

上司:「それがのこたえ?
松閂:「...。」
堀北:「こたえが欲しいの。
彼氏:「...。」
上司:「こたえられません...か?
堤:「...。」
両親:「どこ...?
劇臀:「こたえを探すのさ。」

ナレーター:「アンサーハウス。4人はまっとここでこた見えをつけるはずだ。

山奇:「いらっしゃーいっ。

20081121

剔骨還父母


看海報﹐海角七號四個字﹐寫得亂七八糟﹐而那個「號」字顯得特別誇大﹐令我暗暗惋惜﹐製作者已經明目張膽到這種程度了﹐人們卻仍然以為這「號」是大陸簡體字﹐而沒想/看清楚﹐這個字其實是日文漢字。又要再引那句臭詩﹐這是「橫看成嶺側成峰症候群」吧﹐例如我也不能排除﹐說不定有看了盜錄的大陸茂利﹐見男主角揹了個毛主席書「為人民服務」布袋替老太太送信﹐就已喜不自勝﹐以為統一在望﹐卻沒想過主角正在「服務」的﹐其實是日本人。影片這種掩人耳目的媚日手法﹐十分駝鳥﹐而比起兩岸的中國人民﹐特區人與誰都隔了一重﹐既與統獨無涉﹐又沒啥說不得的忌諱﹐還是「國際大都會」﹐不是有責任替祖國十數億人﹐用最理性平和的心情﹐將一切都看清楚一點嗎。

說回電影﹐其實是風土旅遊片﹐例如end credit的畫面﹐真像旅行社沙龍攝影廣告(只欠了旁述的陳志暈)。影片事實是沒什麼好看﹐比韓劇爽朗﹐比港劇聰明﹐比台劇寫實﹐比日劇低能﹐比大陸劇鬼馬﹐日本妹醜﹐台客沒勁﹐音樂作嘔。但參考片子數以億計的票房收入﹐付鈔買票的台灣人民已集體行動起來﹐對全天候以響尾蛇導彈瞄準台北總統府﹐包裝著和解姿態的大陸共匪﹐身體力行﹐投下不信任的一票。台灣國人這種臭罵親娘的率性和膽氣﹐特區人是從來沒有﹐以後恐怕都不會再有了。同樣是七號﹐特區冷待周星馳的長江七號﹐票房口碑都下降到冰點﹐會不會是另一種型式的民主拒共? 想想也不無道理﹐而這種犬儒心態(不看不談不管不理不想不做不聞不問)﹐還是挺符合特區劣民本性的。

20081113

ラブシャッフル

Love Shuffle
野島伸司 + 伊藤一尋

20081110

天才導演


「我係一個電影導演」 <--- 嘩﹐呢句說話真係型到爆。


「遂一面對﹐遂步成長 ^^」 (1:07) <--- 這是文盲的時代。
「青春的出口﹐青春的結局﹐青春的答案﹐一秒交待到」 <--- 這是影像的時代。
「因為我覺得青春係唔駛交待的。」 <--- 講得好丫。


compare with麥曦茵﹐劉偉強真係令人作嘔丫。

20081104

獻給市川雷藏



《黑幫有個荷里活》相當讓人費解﹐完場時﹐三谷幸喜說影片是「獻給市川崑」﹐最是莫名其妙﹐讓人抓爆頭 --- 假如是「獻給小林聰美」﹐還有點幽默感;假如是「獻給市川準」﹐我可能不會柴台﹐還會起立拍掌。聽說兩位導演不無私交﹐《黑幫》裡有場戲中戲﹐市川崑客串了一個鏡頭﹐是諧謔1961年的《黒い十人の女》﹐之前三谷也演出了新版《犬神家一族》﹐但這種種亦師亦友的感人情誼 (我想當然耳)﹐和這部新作《黑幫有個荷里活》﹐於拍攝風格而言﹐於主題內容而言﹐於日本影史而言﹐又有什麼承先啟後﹐可歌可泣的關係呢? 這樣無厘頭的「致敬」﹐會不會來得有點牽強呢? 三谷作品﹐從來人多勢眾﹐星光熠熠﹐小弟可以作證﹐觀眾進場的其中一個目的﹐就是模擬走進差館﹐隔著反光玻璃「玩認人」:「咦﹐呢個咪《庶務二課》個阿姐?」(小弟當然知道那是戶田惠子)「哎也﹐呢個咪《20世紀少年》個滄桑結他手?」(小弟當然知道那是唐澤壽明) ﹐粉絲們逼到開巷﹐導演尚嫌不足﹐趁重量級國寶乘鶴西去以前﹐還要把握機會讓他過過鏡(而沒有一句對白)。機會主義若此﹐難怪發行商為招睞觀眾﹐會替片名硬譯什麼《荷里活》云云﹐不料錯打錯著﹐其實不無道理。看三谷幸喜頻打呵欠(包括日劇)﹐其實是正常生理反應﹐因為他愈來愈像那些一年一度燕歸來﹐硬配星球大戰音樂的農歷年煙花。